通知公告
去年以来,海宁中国皮革城提出了时尚扩容、轻资产全球连锁、营销革新、打造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等一系列战略升级思路,相关举措不仅得到了上级党委政府的高度肯定与大力支持,也在业内外引起了广泛关注和积极反响。
这种关注和反响从海宁中国皮革城董事长张月明近期的“接待清单”上也可窥见一斑:浙江省政协组织的近30位世界各国华人商会(协会)会长调研团的多位会长提出合作意向,广州市十三行商会专程组团赴海宁考察,来自北京、东北等地的多位商会会长或知名企业负责人排着队希望“好好聊一聊”,意大利柏丽慕达时装学院、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等海外机构纷纷向海宁皮革城“申请添加好友”……
那么,在时尚产业被列为浙江省重点发展的万亿级产业、海宁市重点发展的千亿级产业,同时海宁市委市政府明确提出以更高远的站位积极打造时尚潮城、争做全国时尚第一城的背景下,海宁中国皮革城也进一步明确了打造“长三角”最大、全国最好的时尚产业市场的发展定位。海宁中国皮革城这一时尚产业大平台将如何围绕上述目标提档升级?且听海宁皮革城掌门人张月明娓娓道来——
皮革时尚积淀廿载 大时装战略水到渠成
记者:最近,海宁皮革城G座正式更名为“海宁时装批发中心”,招商虽然尚未启动,但是已经有众多企业要求加盟,这说明大时装战略在业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响应。请问提出这一发展战略的背景是什么?
张月明:海宁是亚太地区皮革服装行业最大的设计创意、生产加工、时尚展示、品牌孵化、产品营销以及相关衍生产品交易基地,经过20多年的发展,作为一个产业集群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累计产生了5000多个行业品牌,其中有4个中国驰名商标、16个省级名牌、7个嘉兴名牌,还有雪豹、蒙努、圣尼、凯阳、玛龙宝等一大批中国真皮领先衣王、真皮衣王、真皮名装、裘皮名装。不仅皮革、裘皮服装产量占全国三分之一以上,而且在时尚趋势、产业链打造、行业发展等诸多方面始终居于领军地位。
诞生于这片热土的海宁皮革城已经成长为拥有349万平方米、11大连锁市场的全球最大的皮革专业市场,分布在各市场的1.11万个商户每年成交额达200多亿元。20多年来海宁皮革城创造了多个中国第一:第一个打响时尚品牌市场,第一个五星级皮革市场,第一个AAAA级景区皮革市场,第一个大规模连锁市场,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皮革专业市场上市公司……
20多年的努力奋斗不仅实现了“兴一个产业、旺一个市场、富一方百姓”,而且还实现了皮衣时尚的深厚积淀。依托长期积累的核心优势实现海宁皮革城以及整个海宁时尚产业的扩容和升级,既是应对经济新常态提升海宁区域经济竞争力的需要,也是海宁皮革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需要,更是广大企业应对挑战实现新一轮发展的需要。
与此同时,浙江省委省政府将时尚产业列为支持全省经济发展的七大“万亿产业”之一,海宁市委市政府也明确提出用五年时间将包括皮革、经编、家纺在内的三大传统产业打造成规模破千亿的时尚产业。与此同时,最近市委市政府要求举全市之力以更高远的站位谋划时尚经济和时尚产业发展,不仅要将海宁打造成时尚潮城,还要争做全国时尚第一城。这意味着皮革时尚产业要以跨界发展、融合发展的思维,进一步扩大时尚产业外延,拓展时尚产业发展空间,形成更大的品牌效应、产业集聚效应。
产业有基础、时尚有积淀、企业有需求、消费有市场、政府有决策——这些大背景组合起来,也就成为海宁发展时尚产业的天时、地利、人和。可以说,现在海宁皮装向大时装扩容和升级已经是水到渠成,同时也时不我待。
记者:如何理解扩容升级的“水到渠成”、“时不我待”?
张月明:关于“水到渠成”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理解:
在大服装行业中,皮革服装的份额只占到3%,所以皮装产业能够达到今天这个水准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而多年来所积累的设计创意、生产制作、时尚走秀、品牌营销、产业链整合等诸多能力对于发展时装产业而言也是一脉相承的。
最近这些年,海宁皮革城在皮装和大时装的融合方面已经有不少成功尝试,譬如不同材质的混搭,尼克服、羊绒大衣等产品的热销。而且现在消费者越来越喜欢类似于“生活方式集合店”式的一条龙购物,符合其个性需求的皮衣、时装乃至包包、鞋袜如果能够在同一个场景下搭配选购,能有效提升消费的愉悦感和获得感。
国内外很多服装品牌中的皮衣类产品也都长期在海宁下单,其中包括阿玛尼这样的国际大牌。换句话说,海宁皮衣企业对于时装产品的设计生产和品牌运作已经非常熟悉。对于优秀的皮衣品牌来说,将多年积累的核心优势延伸至其他品类的时装可以说是厚积薄发。所以不少企业也经常在呼吁,海宁皮革城要为皮衣企业向大时装升级提供平台、创造空间!
再说说“时不我待”:
皮衣行业并非不再有上升空间,但是众多皮衣企业都感觉做到一定程度之后,仅靠“一张皮”已经遭遇发展瓶颈,皮衣企业“做不大”是这个行业的通病——譬如单靠皮衣,很多企业年销售做到七八亿至多十亿之后就明显感觉增长乏力。今年年初,安正时尚成功登陆A股,一度市值超百亿,这家企业最早的名称是海宁市九冬皮革实业有限公司,在通过皮衣实现初步积累之后率先向大时装领域拓展,成功打造了“玖姿”、“尹默”、“安正”、“摩萨克”、“斐娜晨”等多个时装品牌。如果安正时尚没有走大时装之路,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上市。
另外,随着北京、杭州、广州、深圳等大城市调整城市功能,服装产业的生产、批发环节正在向国内其他的产业集群转型。譬如江苏常熟等“长三角”服装基地或集散地正全力以赴地对接北京等大城市的服装批发业转移。海宁拥有深厚的产业基础、配套能力、人才储备和优越的区位优势,有足够的能力承接来自全国各大城市的产业溢出。
将于近期开幕的第24届海宁中国皮革博览会,来自国内外的一大批知名时装品牌将参加博览会期间的中国皮革时尚周和海宁中国皮革裘皮服装展,其中包括香港、北京、深圳、杭州等地的知名时装品牌。我还了解到,部分时装品牌已经确定落户海宁长期发展。
我估计,再过5年或者10年,随着上海、杭州等大城市服装批发市场的外迁,很有可能在杭州周边特别是沪杭之间出现一个超大型的足以辐射“长三角”的时装设计、生产、批发、销售中心。最终花落谁家?未雨绸缪者才能成为最大的赢家。所以做好“功课”、抢抓机遇已经是时不我待。
记者:2005年以后海宁倡导通过时尚化来破解皮衣消费的“单季”难题,大时装战略能否唱响海宁时尚产业的“四季歌”?会不会冲淡海宁皮衣时尚方面的固有优势?
张月明:皮衣时尚化,不仅巩固和扩大了北方传统的皮衣、裘皮消费市场,同时培育了诸如四川、湖广等区域的皮衣时尚消费市场,而且还引导了更多的年轻人加入皮衣时尚的消费群体。所以时尚化道路无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但是不可否认,仅靠皮衣和裘皮服装还是无法打破“淡旺季”的制约,从商户每年的运营周期看,皮革城普遍存在“三三制”现象:三分之一为旺季、三分之一平平过、三分之一为淡季。向时装扩容之后,皮革城就能够打破固有的“淡旺季”怪圈,物业的使用效率大大提升,商铺价值、商户效益也就能够得到有效提升。
所以,一方面我们要坚持在皮衣时尚方面继续做精、做深,与此同时我们通过向时装扩容,丰富了产品线,将“小时尚”升级为“大时尚”,海宁皮衣时尚的固有优势不仅能够得到加强,而且还会通过大时装得以进一步发扬光大。
共享共赢新模式 “轻资产”构建新连锁
记者:海宁皮革城迄今已经拥有总部市场加连锁市场的“10+1”模式,成为专业市场连锁发展的独特样本。下一步是否还会继续拓展连锁?
张月明:海宁皮革城从创业之初的3000多万元资本金,发展到总资产130多亿、净资产73亿的大型现代化市场平台,既离不开总部市场的跨越式发展,也离不开在全国各地的连锁拓展。截至目前,从东北黑龙江到西南四川省,从西北新疆自治区到东南江苏省,已经拥有了哈尔滨、佟二堡、济南、武汉、成都、重庆、乌鲁木齐、新乡、郑州、沭阳等十大连锁市场,“大区级”布局基本完成。
下一步我们还将推进小区域连锁市场的布局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海外连锁市场的布局。希望通过一系列的努力,不仅进一步拓展海宁皮革城的发展空间,而且使布局进一步优化,资产质量和盈利能力进一步巩固和提升。
记者:小区域连锁市场是什么概念?和之前的连锁发展方式有什么异同?
张月明: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全国各地有不下2000个各种名号的皮革专业市场,除了部分省会城市,大多数市场分布在三四线市场。这些市场能够出现和存续,说明皮衣消费“销售渠道下沉”还有文章可做。
同时我们也了解到,其中很多市场由于资金实力、运营管理、营销推广等综合能力不够,出现“圈到了好地却种不好庄稼”的现象,这就给海宁皮革城重要的启迪: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专业连锁市场,应该努力去整合提升这些市场。
在布局思路上,我们将以现有的大区连锁市场为核心,在其周边合理的半径区间内物色符合我们需要的物业,形成若干个促进服装时尚产品大流通的“航母战斗群”;在发展方式上,我们将充分采纳共享、共赢的思路,用轻资产的模式输出品牌和管理,在盘活社会资源的同时也确保自身投资风险可控、盈利可期;在具体操作上,我们会采用小步快跑的做法,确保市场得到充分利用。
目前这种轻资产布局的尝试已经开始,一批有意合作且符合我们需要的物业也已经纳入了我们的项目储备库。
记者:在抢抓“一带一路”机遇布局海外连锁市场方面,海宁皮革城有哪些打算?
张月明:海宁皮革城和俄罗斯、土耳其、意大利、法国、北美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的合作由来已久。抓住“一带一路”机遇借梯登高、借船出海有利于进一步提高海宁时尚产业的全球配置资源能力和国际市场竞争力。
过去,我们和国外的合作更多地侧重于引进先进的设计理念、优质的原辅料,通过给国际大牌代工等方式输出产品。下一步我们要实现更高水平的“互联互通”,其中一个设想是瞄准俄罗斯、东欧等皮革、裘皮服装消费大国,在互利共赢理念的指引下以轻资产模式拓展海外连锁市场。
最近省政协组织的世界各国华人商会(协会)会长调研团在海宁考察期间,有多位会长表示有意就海外连锁与海宁皮革城进行合作。
文化IP深度融合 推动营销革新
记者:今年海宁皮革城将承办全国民间灯彩艺术大奖赛暨首届“硖石灯会”灯彩艺术节,将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和现代时尚相结合,这是基于怎样的考虑?
张月明:“资源是会枯竭的,唯有文化才会生生不息。”这是著名的华为公司的文化观。我看了很受启发——从宏观层面看,消费者成为你的忠实粉丝,根本原因在于对你的文化认同和价值认同;从微观层面看,只有让消费者获得文化、休闲、娱乐、购物全方位的快乐体验,才能够吸引消费者、留住消费者。
硖石灯彩是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传统民间工艺美术,又是海宁三大文化之一,其针刺工艺独树一帜,被称为“江南一绝”。硖石灯彩早在民国时期就曾远赴法国巴黎万国博览会展出并获奖,还曾两次获得联合国科教文组织颁发的“世界杰出手工艺品徽章”,周恩来总理还将硖石灯彩作为国礼赠送外宾。2006年,硖石灯彩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硖石灯彩有“五年迎灯”的传统,明年恰逢迎灯的年份。为此,海宁市委市政府决定从今年9月30日至明年1月3日,以海宁皮革城为主场举办全国民间灯彩艺术大奖赛暨首届“硖石灯会”灯彩艺术节。
正所谓“天机云锦用在我,剪裁妙处非刀尺”——无论是作为传统文化瑰宝的灯彩还是作为现代时尚前沿的时装,它们拥有共同的IP,就是出神入化的创意和巧夺天工的制作。所以把大型灯彩展览和海宁皮革城的休闲购物相结合,必然能够产生神奇的聚合效应。
记者:如何确保传统文化IP引发周边大城市消费者特别是年轻消费者的兴趣?传统的灯会怎样上升为购物+休闲旅游的“嘉年华”?
张月明:优秀的传统文化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吸引力。举一个同样是灯彩的例子:连续举办了23届的自贡灯会已经成为一个享誉国内外的文化旅游休闲盛会。以2017年第23届自贡灯会为例,58天的展期吸引了193万人次的观众,总收入达到6000万元。而灯会所带动的彩灯业解决了10万人的就业、年产值高达30亿元。
海宁皮革城总部市场每年的客流量超过500万人次,在这个平台上举办具有强大视觉震撼力和文化穿透力的灯会,对于“存量客流”而言是很好的增值体验,同时也能够成为吸引更多客流的“激活码”,形成有效而持续的导客效应。
为了把灯会做成购物+休闲旅游的“嘉年华”,我们将针对目标客户群体以灯会为主IP,策划组织观潮串线旅游、啤酒节、美食节、音乐节、汽车电影节、亲子活动、设计师见面会、时装秀、服装搭配秀、百名吉尼斯世界纪录创造者现场表演、马戏表演、刺激冒险体验等,让消费者获得文化、休闲、娱乐、购物全方位的快乐体验。
记者:各大连锁市场的营销是否也将借鉴总部市场的做法?
张月明:海宁皮革城连锁市场最大的优势是统一管理,各种资源可以统一调度。同时,各分市场也会根据所在城市的不同特点因地制宜地开展营销。总部市场和分市场之间、分市场和分市场之间也可以取长补短,互相借鉴。
譬如说,全国民间灯彩艺术大奖赛的获奖作品除了在总部市场展示,还将赴各分市场巡展。从今年10月份开始,总部市场将尝试开放夜市,如果效果好也将向各分市场推广。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要进一步推进营销革新,改革供给端、激活需求端,使海宁皮革城这一时尚营销大平台增添新的活力。
深耕时尚链 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再出发
记者:海宁皮革城的提档升级前景令人振奋,请问将采取哪些举措来确保蓝图成为现实?
张月明:最近海宁市委市政府明确要求海宁皮革城要围绕“快”字做好文章,切实提升巩固现有优势;要进一步谋划好皮革城的空间发展、业态发展,以打造“长三角”最大、全国最好的时尚产业市场为目标,从顶层设计的角度,更长远地考虑好市场转型发展、布局优化调整,真正使市场成为一手连着消费者、一手连着企业、一手连着设计;要积极走出去,进一步拓展对外发展空间。政府相关部门也将积极研究布局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搭建好平台,为人才集聚、设计公司引进、企业发展等创造更好条件。
为此,海宁皮革城将围绕国际原辅料中心、设计中心、批发中心三大中心的建设,以皮革时尚小镇等项目为具体抓手,进一步加强国际合作,线下夯实基础、线上拓展空间,努力实现要素配置的优化和高效,从整体上把海宁皮革城打造成创新能力强、国际合作水准高、高素质人才聚集的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
与此同时,我们将坚决杜绝“铺摊子”式的低效增长乃至无效增长,在招商选资的过程中首选有实力、有成长性的时尚企业——这些企业必须要有自主品牌,有发展潜力,有设计研发的能力,以及有稳固的营销渠道。
记者: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具体会包括哪些元素?
张月明:产业创新服务综合体既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创新创业大平台,也包括各种软实力的提升。
经过20多年持续发展,海宁皮革城形成了巨大的市场群,同时还打造了省级特色小镇——海宁皮革时尚小镇、省级工业设计基地、会展中心等一批载体,其中皮革时尚小镇将重点建设时尚产业园区、总部经济区、国际时尚品牌馆、总部商务区、设计师梦工厂、皮革科创中心、国际时尚休闲园、时尚风情街等一系列项目。同时,国际服装面辅料中心、海宁时装批发中心等也是我们目前在全力推进的重点项目。
在软实力提升方面,我们重点抓好“微笑曲线”两端——一端是设计研发,一端是时尚会展。前者是时尚产业的灵魂内核,后者是提升海宁在国内外时尚中心地位的“颜值担当”。为此我们要以更全面的角度引育时尚人才,进一步拓宽思路,围绕产业链,全方位引进、培育设计规划、品牌营销、传媒传播、中介服务等各方面人才,加快人才集聚,推动产业升级发展。
记者:在制造业服务化转型过程中,海宁皮革城主要做了哪些工作?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张月明:服务型制造具有技术含量高、附加价值高、资源消耗少、环境更友好等特定,特别是服务型制造的个性化定制方式能满足不断增长的个性化消费需求。
在皮革时尚产业制造业服务化转型的过程中,海宁皮革城一方面努力做好“领头羊”,同时也全力当好“店小二”。譬如我们通过打造知识产权保护规范化市场来维护行业良好的生态,通过和中国美院、清华美院、北京服装学院、全球四大顶级时装设计名校之一的柏丽慕达时装学院等国内外知名学府合作推动设计能力提升,通过中国皮革时尚周、中国皮革服装展等时尚会展活动夯实海宁的时尚高地地位,通过皮城金融等平台为中小企业解决融资难题……
迄今海宁中国皮革城及周边拥有自主品牌、自主设计能力的设计企业40家,设计中心工作室60家、拥有专职设计人员642人,已培育省级优秀工业设计企业1家、嘉兴市及海宁市级优秀工业设计企业(设计中心)16家。各设计企业、工作室实现设计服务收入累计达到5.67亿元,设计成果转化产值累计94.05亿元,累计实现各项投入7260.07万元。
从企业看,越来越多的企业和设计师品牌通过柔性快速反应生产、个性化定制、网络营销等方式在相对疲软的外部市场环境压力下实现逆势成长。可以这么说,以70后、80后新生代企业家、设计师为主导的新业态、新方式、新“玩法”不断涌现,是海宁皮革时尚产业向大时装产业扩容升级的后劲和希望。
记者:在积极打造时尚潮城、争做全国时尚第一城的战略布局中,海宁皮革城是否会率先“潮”起来?
张月明:最近市委市政府明确提出要突出抓好全市时尚经济和时尚产业的顶层设计。要以更高远的站位谋划时尚经济和时尚产业发展,跳出就产业而谋划产业的思维局限,立足城市发展的角度去研究。在积极打造时尚潮城、争做全国时尚第一城的过程中,要将时尚元素、时尚文化融入到社会各个环节,与城市功能紧密联系起来,营造好城市的时尚氛围、塑造好城市的时尚形象、打造好城市的时尚品牌,推动时尚成为海宁发展的内生动力,为时尚产业发展打好基础。
在时尚产业与城市发展融合方面,海宁皮革城已经具备了相当的基础,譬如我们拥有设计师会所、海宁市首家星巴克咖啡厅,以及酒店餐饮等配套服务设施。当然这些还远远不够,下一步我们要深入研究、营造氛围,通过融合、跨界把海宁皮革城打造成时尚文化的大平台。
一方面,我们要通过进一步推进营销革新打造购物+休闲旅游的“嘉年华”,使海宁皮革城一年四季、白天晚上都能够成为本地以及周边大中城市消费者提升生活品质的重要组成部分。与此同时,我们还要打造时尚文化,使得皮革时尚小镇不仅是创新创业的大平台,还是国内外时尚达人交流、休闲、娱乐的好去处——他们不仅可以在各自的工作室或者梦工厂紧张地工作,而且还可以在设计师会所、创意咖啡厅、主题酒吧等各类场所实现思想的碰撞、灵感的激荡、创意的展示……
正本清源 共同打造呵护行业良好生态
记者:海宁皮革城一直是行业良好生态的倡导者,请问良好生态对于行业发展的重要性有哪些?
张月明:时尚产业从上游到终端消费者既是一条产业链,也是一条生态链。各个环节及其上下游之间如果共存共赢,行业就能良性发展。反之,如果某个环节出现问题,“病毒”就会传导到其他环节,最终损害大家的利益。打个比方,如果企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原创开发的知识产权得不到保护,抄袭盛行,必然会导致“劣币驱逐良币”,整个行业的创新积极性遭到打击,行业整体竞争力就会下降。
海宁皮革城对行业良好生态的保护和倡导可以追溯到1997年,当时骡马皮等劣质皮一度横行,正规的皮衣企业和消费者怨声载道,皮革城管委会和公安、工商、质监等相关部门通力合作坚决打击,刹住了这股歪风。如果没有当时的大力整治,消费者就会“用脚投票”,企业自然难以生存,皮革时尚产业当然也就不会有后来大家所看到的兴旺和繁荣。
记者:在打造行业良好生态,切实保护消费者、商家、企业合法权益方面,海宁皮革城有哪些举措和成就?
张月明:长期以来,海宁皮革城与相关职能部门建立长效机制,通过保护知识产权举报中心、知识产权保护基金、在交易区建立商标品牌“红绿黑牌”公示制度、建立海宁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皮革分中心)、举办法制讲座等各种载体和方式,对各种损害消费者、商家、企业的行为保持“高压”态势,做法和效果得到了上级肯定和各界好评。
今年年初,国家知识产权局正式公布第一批国家级知识产权保护规范化市场,海宁皮革城以总分第一上榜,而且还是浙江省唯一上榜的市场。冯飞副省长对此作出专门批示:“海宁中国皮革城知识产权保护规范化的做法,应向其他专业市场推广。”
针对近年来一些地方出现“山寨”海宁皮革城的现象,从2013年以来,海宁皮革城先后在陕西、甘肃、湖北、重庆、四川、云南、安徽、吉林、湖南、河南、新疆、内蒙等多个省(市、自治区)进行了依法维权活动,累计已经提起27宗维护名称权、商标权诉讼,其中22宗已经判决或者结案,海宁皮革城无一败诉。著名民商法专家、中国人民大学商法研究所所长刘俊海教授对此是这样评价的:知名商家通过诉讼途径依法维权是完全必要的,不仅能够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且也还消费者以知情权、起到了维护消费者权益的作用,同时对于那些采用“傍名牌”来进行不正当竞争的经营者也是一个很有力的警示。
记者:目前行业生态主要面临哪些挑战?应该如何解决?
张月明:良好行业生态的打造和维护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不能有丝毫的自满和懈怠。近年来由于宏观经济下行压力、某些销售渠道纵容、个别企业和商家急功近利打“价格战”等多方面的原因,假冒伪劣现象在社会上还是时有发生,特别是一些单价三五百元的劣质皮装通过线上、线下各种渠道销往市场,这种突破底线的做法虽然让少数人赚到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但是严重损害消费者利益、诱发纠纷。
也许有人说只要“愿买愿卖”、价格高低是市场行为。但是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其基本的合理边界,就好像人的正常体温是37℃左右,过高过低就意味着不健康甚至危及生命——零售价格低于500元的皮革服装不可避免地要利用劣质原辅料,生产制作也往往偷工减料,产品质量无法保证不说,还在有毒有害物质残留等方面“杀人于无形”。这种现象如果得不到有效遏制,不仅买了“便宜货”的消费者最终会吃亏,而且踏踏实实、埋头苦干的厂家和商家也难以生存和发展,“逆淘汰”的结果必然是整个行业被“做滥”,从根基上摧毁整个行业长期艰苦努力才积累的品牌和口碑。
为此海宁皮革城将一如既往地从原辅料到终端产品对假冒伪劣“零容忍”,做好带头和表率。当然,打造行业和市场的良好生态仅靠海宁皮革城一家努力还不够。所以我们也一再呼吁业界自律,同时也将配合政府相关职能部门做好相关工作,尽最大努力净化市场。
最近,海宁市委市政府明确要求政府各相关部门和海宁皮革城合力加大假冒伪劣产品的打击力度,在对低小散生产、销售行为加大整治力度的同时注重小微企业疏导,进一步提升产业层次。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必然能够为时尚产业的规范发展、健康发展起到正本清源和保驾护航的重大作用。